脑洞很大的一条咸鱼

【刀剑乱舞】守墓人(6)

• 一个守墓的……婶婶?
• 鹤丸国永x女审

男主持续掉线…但保证下次!_(:зゝ∠)_
流血、碎刀情节有,介意的小天使请注意避让

m(_ _)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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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已过午夜,大部分人都离开了,休息室里只剩下一些中年男子还聚在一起喝酒。我穿过大堂,来到外面的屋檐下透气。雨势很大,空气潮湿得仿佛有了实质,细密地裹在皮肤上,进而渗透到身体里。耳边只能听到雨滴击打屋顶、地面、树叶的声音,反倒让人觉得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。庭院里搜查队的人穿着雨衣正在巡逻,灵力枪在黑夜里散发着幽蓝的光。

我拿起手机翻了翻历史消息,发现之前的邮件医生仍然没有回复,想了想又给她发了一封。

“泽城医生,我最近感觉身体起了一些变化,可以跟你见一面吗?”

这次她倒是回得很快,约我明天上午去复查。我计算了一下时间,今天应该能处理完这次葬礼的工作,便回复了确认的邮件。

我放下手机呼出一口气,望着细密的雨幕,内心因为刚刚的梦境迟迟无法平静。

手术之后我就出现了睡眠障碍的问题,医生给我开了药之后有所好转,再次开始多梦大概就是来到公墓之后。

但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记得梦里发生的一切。

我抚上自己的脸颊,似乎还能回忆起梦里被鹤丸国永微凉的手指轻轻捏住的触感。

我一时觉得有些羞耻——我这是听多了别人的爱情故事,羡慕到自我代入了?

我拼命摇晃脑袋,想要把那些画面从脑海中清除出去。


雨又下了几个小时才停,天边出现第一丝亮光的时候大叔回来了。只是一晚上他看上去就憔悴了不少,出门前梳的帅气的大背头此刻被抓成了鸟窝,肩膀也耷拉着,拖着脚步走进了斋场的大门。他抬起头看到我站在大堂门口,对我招了招手,大概是因为一晚上说了太多话,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,“事情都安排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

我回到休息室收拾东西,一个斋场的工作人员过来递给我一张纸,说是增加的今天要参加仪式的宾客名单。我心里抱怨那位太太真是麻烦,但还是礼貌地接过并道了谢。



回到公墓又是一阵紧锣密鼓的准备。离宾客到达还有一小时的时候,终于一切就绪,我和大叔坐在客厅里等待车队抵达。

我正趴在沙发背上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,突然听到大叔说:“我去查了这个审神者的背景,的确很有问题。

我一怔,回头看他。只见大叔俯身坐着,嘴上又叼上了一支烟,撑着下巴眼神幽幽地不知道在看哪里,“他之前因为猥亵儿童差点要被判刑,被他妈妈搞出来塞进时政做了审神者。检察院没办法越过时政直接到本丸去抓人,那个起诉后来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
我皱紧了眉头,“这样的人时政也收?”

“他灵力水平不错,时政现在也战力吃紧。再加上他父亲事业做得很大,是时政几位高层最主要的资助人。”大叔的嘴角讽刺地勾了一下。

我叹了口气,听到大叔接着说,“我黑进时政系统去查了点资料……”我惊讶地瞪大眼睛,忍不住打断了他:“你什么?!”

大叔平静地瞥了我一眼,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样子。我闭上了嘴,示意他继续说。

“他接手0862本丸半年之后,他们本丸的狐之助曾经向时政传递了一份付丧神的举报信。信中提到了许多他对待刀剑的虐待行为。不过这份举报并没有被处理。”大叔停顿了一下,直起身体靠到椅背上看着我,声音有些发紧,“这大概才是这些付丧神暗堕和审神者死亡的真正原因吧。”

“审神者和付丧神之间本来就不只有互信互助的主从关系,也会互相怨恨,刀剑相向。”


看到还有点时间,大叔伸了个懒腰迈进厨房,问我要不要吃点什么。我没回答,静静地坐着发呆。

昨天和今天听到的这一切让我内心一片凄凉。被虐待的付丧神反抗了施虐的主人受到了清剿,而一个猥亵儿童、虐待刀剑的罪犯却要成为英雄葬入烈士陵墓?我心头涌动着一股股怒气,让我急不可耐地想要打破现状。

我思考了一下,起身走进厨房,“前辈你昨天说这个本丸的刀剑暗堕程度各有不同?”大叔忙着整理食材,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。

“如果在逃的这位付丧神暗堕程度很轻,是可逆的,他是不是就可能不用被…处理?”

大叔切菜的手突然停了下来。我生怕下一秒他就转过身打断我,赶紧接着说:“我昨天晚上查阅了一些资料,发现现在的技术已经能做到治疗一些轻微暗堕的症状。现在这位在逃的付丧神明显是意识清醒能够自由行动,按照研究分类,他还……”

“当啷”一声,大叔把菜刀扔在了台子上,我一下噤了声。

“你是不是很喜欢揽事?”他没有转过身来,声音有些冷,看不到他此刻表情的我有些紧张。“你不是他的审神者,也不是医生,你就是一个守墓的,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
我吸了一口气,冷静下来,轻声说:“前辈,这些问题,你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你自己?”看到大叔的背影颤了一下,我接着说,“如果前辈你没有想法,为什么要去查这个审神者的背景和他的本丸资料?”

大叔转过身来,眼神看上去竟有点茫然。他喃喃道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我盯着他的眼睛,“很简单。我不愿让刀剑不明不白地被处理,也不愿让那样的人渣葬在这里。这会脏了这块土地,对已经长眠在这里的审神者们不公平。”

大叔的瞳孔颤了颤,我抿了下唇,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坚定一些,“如果今天那位付丧神来破坏仪式,只要他试图进入结界,第一个感受到的人就会是我,而搜查队只会来四个人。所以只要我们先找到他,那就还有余地。他是我们改变现状的唯一希望,只有他能向大家讲出实情。”

安静了好一会儿,大叔突然笑了一下,“井上,你一直这样吗?这样不顾一切真心待人?”

我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,“其实我就是个自私的人,我只求自己心安。”我慢慢把它们握成拳头,“我永远接受不了辜负别人的自己。”



时间一到,我们准时抵达公墓门口等候。缓缓驶来的仍然是一条长长的黑色车队,不过这次从第一辆轿车上下来的不是神职人员,而是身穿时政制服的搜查队。

领头的是一个高瘦的中年男子,他站在车边慢条斯理地理了理手套,又整了整腰带,这才背着手慢慢走了过来。

他在大叔面前停下,抬着下巴简直是在用眼角看人,“哟,这不是老熟人吗?过得怎么样啊樱井?有没有每天都认真扫墓?”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好笑,他身后的队员听了一个个都捂嘴窃笑。我皱了皱眉——这沙哑的嗓音和趾高气扬的语气都着实令人生厌。

那人又走近了两步,拍了拍大叔的肩,“乖一点别耍花招。希望我们合作愉快。”他的目光划过了我,冷笑了一下,小声说了句:“蛇鼠一窝。”接着便大摇大摆地领着他的手下走进了公墓。

我看着大叔沉默的背影和握紧的拳头,犹豫了一下凑上前去轻声说:“他怎么……”大叔转过头来打断了我,已是神色如常,“这是搜查队的成田队长。他这人就喜欢这样说话,不用理睬,我们仍按原计划进行。”我眨了眨眼,“我是想说他的假发歪了,他没发现。左边那块翘起来了。”大叔一怔,嘴角抽了抽,想要笑却又笑不出来,表情反倒有点像牙疼。他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脑袋,语气轻快了不少,“你真是……好了快进去吧。”



今天的仪式过程非常的吵,因为那位母亲全程都在哭嚎。死者的父亲今天也终于出现了。他和死去的审神者长得很像,凌厉的眉眼,也是嘴角耷拉着,使他看上去永远都像在发怒的边缘。他全程没什么表情,也看不出多少悲伤,只在自己妻子嚎得太响时皱了皱眉,剩下的时间都在不停地看表。

我不屑地撇撇嘴,看向一边,却意外对上了搜查队长的眼睛。他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我,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。我一惊,赶紧把头又转了回来。


仪式继续进行着,突然,我感到心脏猛烈地一颤,我捂住胸口,一把抓住了身边大叔的胳膊。他一惊,赶忙扶住我轻声问:“你怎么了!?”我艰难地喘了两口气,小声说:“有人在攻击结界。”大叔抬起头看了一眼周围巡逻的搜查者,把我拉得离他更近了一些,用近乎耳语的音量说道:“你能判断大概位置吗?”我微微点头。大叔接着说:“我们先过去看看,但还是那句话,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


仪式正好告一段落,趁着大家纷纷站起来说话,而搜查队上前与神职人员交谈,我们悄悄离开人群,往公墓边缘的地方走。我凭着感觉逐渐靠近那个受到撞击的地点,一路上这股力量还在不断加强。

突然,大叔一把拉住我不让我再向前。我抬起头,看到结界外面站着一个披着白色斗篷的金发青年。他也同时看到了我们,缓缓放下手中的刀,停止了砍击结界的动作。只是不管是他的刀身还是本人四周都围绕着一股黑雾。

因为他停下了动作,我不再感到结界波动带来的震颤。但看清他面容的一瞬间,我的脑袋仿佛炸裂一般地疼痛起来。似乎有无数的想法和回忆在我脑海里翻涌,找不到出口。我不禁往前又跨出一步,想要更加靠近他。

大叔把我向后一扯,“没用了,我们帮不了他了。”我不甘心地想抽回胳膊,“可是他是……”大叔气急败坏地冲我大吼道:“没什么可是!他这种程度已经无法逆转了!你现在赶紧跟我滚回去!”话音刚落,我看到那金发男子竟微微一笑,开口时声音礼貌温和:“两位大人,可以请您们打开结界吗,我有事情要跟那个人做最后了结。”我目光颤了颤,大叔也缓缓松开我的胳膊,皱着眉盯着他。

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樱井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。”

突然,那个令人生厌的沙哑嗓音从身后传来,语气充满了讽刺。我猛地转身,看到成田队长正走过来,身后跟着一排身穿黑色正装的队伍。我奇怪地眯起眼睛仔细瞧了瞧,他们明明都是……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今天早上离开斋场前塞过来的追加名单,恍然大悟,愤怒地瞪着来人,“你居然让搜查队假扮成宾客混进来!?”

成田笑得很是得意,“对待你的这位前辈,我不得不多留个心眼。”他转头看着结界外的付丧神,目光充满了不屑,“不过就是一堆器物,也值得你们这样费心。”他不耐烦地冲身后挥了挥手,自己往后退了两步。那一排队伍走上前,纷纷端起了手中的灵力枪。大叔一怔,疾步走过去,刚说了句“等等”,只见数道蓝色的光线汇聚到一起,向那个付丧神所站的方向射了过去。

只听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脚下的土地猛地震动了一下,而我的五脏六腑也跟着剧烈颤抖。一瞬间我眼花耳鸣,支撑不住身体跪倒在地上。有好几秒的时间我什么也看不清听不到,只能感觉到自己在剧烈地喘息。等我意识回笼,看到的是大叔贴近的焦急面庞,他扶着我的肩膀疾声问:“你怎么样?还好吗?”

我没顾得上回答,赶紧扶着他的胳膊看向刚刚被攻击的地方。搜查队也在缓慢地围拢过去。那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尘,不时有砂石滚落的声音。等到烟尘逐渐散去,我一怔:结界被轰出了一个缺口,而那个付丧神却被一个乳白色圆球包裹着,毫发无伤。
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下一秒搜查队长猛地转身指向我,怒目圆睁,声音愤怒到发抖:“把那个女人给我控制起来!!”话音未落,只见他的头颅高高飞到了空中,鲜血洒了一地。

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景吓得向后躲了躲,大叔紧紧把住我的肩。

随着成田的脑袋一起落在地上的是那个金发付丧神的双脚。他半蹲着,低头看着脚边成田那双仍然瞪大着的眼睛,竟轻轻笑了一声,接着慢慢站直身体。鲜血顺着他的刀尖滴落到土地上,他身后的斗篷被风吹动,振荡出“哗哗”的声响。

谁都没看到他是何时出刀,又是何时越过众人跳到了结界内。大家都被这场景惊得呆立在原地。

金发付丧神手腕一旋,刀锋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,挥落了上面残留的血迹。他缓缓把刀收回刀鞘,抬起头声音平静无波,“今天我是来和那个人做最后了结的,想杀的也只有成田一个人。只要你们不阻拦我,我也不会攻击你们。”

周围安静了几秒,有一些搜查队员开始退却。这时,刚刚一直站在成田身边的一名男子突然大叫起来:“他是暗堕刀剑!他还杀了成田队长!他说的话一句都不可信!”接着他把目光转向了我这一侧,我一凛,心头起了不好的预感,“还有那两个守墓人也是同伙!快把他们都抓起来!”

场面瞬间混乱起来,不断有蓝色的光线从四面八方射出。大叔急忙拉起我把我往外推,刚跑几步我便听到他闷哼一声,还没来得及转身我自己也被身后一股力量猛地按倒。我的左手磕在地上,瞬间掌心和手腕传来火辣辣的疼痛。慌乱间我努力挣扎,却被那人用膝盖顶着腰死死地按在地上。他掰过我的胳膊准备把我绑起来,可下一秒我就听到他惨叫一声,而我身上骤然一轻,接着一双温暖干燥的手轻轻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托了起来。我颤抖着转过头,透过一层黑雾对上了一双翠绿色的眼睛,正是那位金发付丧神。

他的目光仔细扫过我的全身,似乎是在检查什么,看到我流血的掌心停顿了一下,接着解下头上的红色护额帮我包扎了起来。我愣愣地看着他熟练地翻动手指,心脏剧烈跳动,一个名字突然在脑海中浮现:

“山姥切……”

他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看向我,那双好看的绿色眼眸微微一弯,“刚刚谢谢您了,守墓人小姐。”接着便起身迅速地往园内跑去。

我回过神,看向四周,只见几个搜查队员正躺在地上呻吟,不过似乎都只是受了轻伤。还有几个人从破损的结界那里逃了出去,只能看到仓皇的背影。我急切地搜寻大叔的身影,发现他就躺在不远处,赶忙凑过去。大叔双眼紧闭,一动不动,额角似乎被砸了一下,一丝血迹顺着脸颊流下来。我屏住呼吸,抖着手去探他的颈动脉,感受到强烈跳动的一瞬松了一口气。

我赶忙掏出手机开始拨打急救电话,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尖叫声,正是举行仪式的方向。我咬咬牙,撑起身体,跌跌撞撞地向那里跑去。



没跑几步我便撞见了四散奔逃、神情慌张的宾客,我越发不安,捂着隐隐作痛的肋骨努力加快脚步。终于跑到仪式地点,只见帐篷已经被撕开几道口子,里面的座椅倒了一地,最前面的香台也被劈成了两半,审神者的遗像砸在地上。

我焦急地环顾四周,寻找那个披着白斗篷的身影。跟着成田一起进来的三名队员是穿着时政制服的,刚刚他们没有出现一定是被留在了这里,可是他们现在都在哪儿?

突然一股大力猛地把我拉向一边,几乎同时一道蓝色的光线穿过我刚刚站立的地方,把后面的墓碑击得粉碎。我还在愣神,拉我的人已经往光线射来的方向飞速窜了出去,斗篷的边缘划过我的手臂。

那个搜查队员看到山姥切冲了过来,一脸惊慌地抱着灵力枪胡乱扫射,被付丧神毫不费力地躲过。他轻轻一跃跳到搜查队员身后,掰住他的胳膊猛地向后一折,伴随着一阵惨叫传来的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关节扭动的声音。山姥切轻声说了句:“最后一个。”一脸平静地把人扔在地上,缓缓走了过来。

他的斗篷已经破烂不堪,右胳膊无力地垂着,手甲不知所踪,衣袖也只剩了一半。小臂上有仿佛被烈焰灼烧过的痕迹,鲜血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到地上。然而他却毫无察觉一般,径直走到了棺木前。他抬起左手想要去抓棺木,却脚一软跪倒在地上,我急忙跑过去扶住他。

山姥切不住地咳嗽,身上的黑雾似乎也更浓了一些。

“我之前只一直想着,要破坏仪式,不能让这个人,跟主人享有一样的身份,一样葬在这里。现在,我却不知道要拿这棺木,和尸体怎么办……”他一边说一边艰难地喘息,声音里透着一股悲凉。我努力撑着他的身体,不知所措。

“烧了。”我听到这声音一愣,急忙转过头去,看到大叔拎着一个加仑桶站在我们身后。


火焰熊熊燃烧,山姥切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。我和大叔站在他的身后。

我看着地上丢在一边的加仑桶,忍不住问:“前辈你是不是一早就准备好了?”

大叔嗤笑了一声,“胡说。”我正自责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突然听到他又小声说:“我本来打算悄悄烧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
火焰逐渐燃尽的时候,山姥切开口说道:“两位大人,可以麻烦带我去0862审神者那里吗。”大叔没说话,默默走上前去扶起了他。



0862审神者的墓并不远,但我们三个伤员仍是走了一会儿才到。大叔示意我先扶着山姥切,自己上前捡干净了墓石周围的落叶,接着脱下西服外套折过来,用干净的内衬仔细地把整个墓碑擦拭了一遍,“事出突然,本来应该是守墓人准备好清洗工具的,先就这样吧。”我看着大叔认真的神情,眼眶有些发热。山姥切摇摇头,轻声说:“能够这样我已经万分感激。”

等大叔都打扫干净了,我扶着山姥切过去墓碑前坐下。他靠在墓碑上,小声说:“可以请您帮我把兜帽戴上吗?”我愣了一下,虽然不解,但还是照做了。他轻声道了谢,缓缓抬起手抚摸墓碑上的文字。

“我现在很担心,我觉得,没有颜面,去见主人。修行回来之后,我一直自信,要成为主人最得力的助手,要创造属于自己的物语。可到底,不过是一把仿刀吧,没能保护好主人,现在竟连主人最后,让我保护大家的遗愿,都没做到。我担心主人,会责怪我……”他说得断断续续,到最后气息微弱,几乎听不清声音。

大叔蹲下身,凑上前去看着山姥切的眼睛,声音急切,“你不用担心,你的主人也许有自责,也许有不甘,也许还有心疼,但他绝对不会责怪你。”

山姥切绿色的双眸渐渐变得暗淡无光,配在腰间的刀鞘里突然传来“咔”的一声好似断裂的声响。

大叔缓缓站起身,过了好一会儿轻声问我:“最后他听到了吗?”

我擦了擦眼泪点点头,肯定地说:“他听到了。”


天空终于放晴,一缕阳光洒在付丧神勾起的嘴角上。


tbc.

一点碎碎念:
大概是有了这个故事的构想之后
最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的情节
一个被现主辜负,又觉得自己辜负了前主的,痛苦的山姥切
体会过人类的尊重与善待,却也见识到了人类最肮脏的一面
即使已经决定举起刀指向主人,却仍然不愿意伤害无辜的人
爱憎分明却也善良真诚
我爱被被

这一章真是写得我痛苦并快乐着
感谢看到这里的你ʕ•ᴥ•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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