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洞很大的一条咸鱼

【刀剑乱舞】守墓人(3)

• 一个守墓的……婶婶?

• cp刀婶(相信看到最后都知道是哪把刀了

男主突如其来的登场

终于能有男主的tag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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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好几天我都被各种各样的梦境困扰着。这天早上醒过来时我感觉脑袋都在发胀,前一晚似乎又做了许多梦,一夜都没睡安稳。我在床头翻找了一下,拿起一个白色的小药瓶,打开看了看,发现已经快见底了,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。这时门那里传来响声,我回头一看,是狐之助挤了进来。它一蹦一跳跑到我跟前,摇着尾巴问:“主人你醒了!昨晚睡得怎么样?”我白了它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从你问我这句话开始,我就没一天睡好过!”狐之助一听,尾巴立刻耷拉下来,垂下头默默走开了。我也感到自己语气有些冲,但实在是因为好几天没睡好没什么好心情,也懒得去管狐之助了。


没想到这小家伙气性还挺大,从我洗漱吃早饭,到收拾好准备出门,它一句话都没跟我说。我一边拿出纸笔准备给大叔留字条,一边想着怎么开口缓和一下气氛。

别看住在一个家里,那天仪式过后我就没见过大叔。只有每天早上起来,看到被消耗掉的饭菜和洗干净的碗筷,才能确定他应该还活着,半夜有出来进食。
我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玩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玩具球的狐之助,假装随意地开口问:“我一会儿要回趟原先的公寓,狐之助要跟我一起吗?”狐之助头都没抬,没什么精神地回道:“主人回去做什么啊?”我把纸条在桌上压好,说:“回去拿点药。”狐之助听到这句立刻扔了玩具球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盯着我问:“什么药?”我走到门口一边穿鞋一边含糊地说:“之前医生给我开的药。你要来吗?”狐之助似乎更不开心了,它一下子仰倒在沙发上,一副放弃了狐生的样子:“我不去了,现世我不能多去。主人你快去快回。”我点了点头,直到出了公墓大门才突然反应过来:狐之助在说什么“现世”?还不能多去?


天又开始下雨,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回到老公寓,心里不禁抱怨这个工作地点还真是偏僻。开门的时候我低头看一眼,发现裤脚都淋湿了,打算一会儿换一条。

虽然不知道森川小姐是否在家,我还是习惯性地说了一句“我回来了”。结果抬头一看我乐了,她正在餐桌边坐着呢。但紧接着我乐不出来了,她对面坐了一个年轻男子,我进来的时候两个人正脑袋凑在一起,状似亲密地讨论着事情。

那男人不是她男朋友。

森川小姐见我回来吓了一跳,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,还把桌子上他们刚刚一起在看的几张纸一抽,折了几下塞进口袋里。她似乎有些紧张,说话都开始结巴:“奈奈你…你怎么突…突然回来了。”我把伞收起来放在门边:“有些东西忘拿了我回来取。”

经过客厅的时候我扫了那个男人两眼。他戴着眼镜,身材普通,皮肤白皙,一看就是经常坐办公室的人。虽然还算斯文但绝对说不上好看,比起森川小姐的帅哥男朋友更是差远了。但也不知是他大众脸还是别的原因,我看着他总觉得有两分眼熟。


进屋之后我翻了翻抽屉,几种药各拿了一瓶放进包里。计算了一下时间和剩下的量,我拿出手机给主治医生发了条消息,希望能约个时间去取药。等了一会儿对面没有回信,不知道是不是在手术上。我一边换裤子的时候一边仍在思考:闺蜜疑似出轨,要不要跟她谈谈?要不要告诉闺蜜男票?

等我拿着换下来的裤子出来时,外面两人居然还保持着我进房间前的姿势一站一坐。森川小姐有点局促地看着我,眼神闪烁。气氛有些尴尬,我把裤子放在洗衣篮上,过了一会儿转头说:“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裤子淋湿了,阿葵你帮我洗干净了收到衣柜里吧。”森川小姐飞速点了点头。我捏着挎包的带子也不知道再讲些什么,便说我先回去了。


本来约森川小姐共进午餐的计划泡汤了,我随便选了一家连锁店进去点了一份套餐。当我塞下最后一口牛肉饭的时候,填饱了肚子的我突然福至心灵。

我认人的水平很差,经常记不住别人长相。也时常脸盲,觉得没见过的面孔似曾相识。所以入园仪式那天,我在那几位刀剑男士中看到一张有几分熟悉的脸时并没有在意,只觉得世上好看的人大概都有一两分相似,可能是像某个我常在电视上看到的明星。

这会儿我却突然想起来了,那位付丧神长得像森川小姐的男朋友。不是,应该说森川小姐的男朋友居然长得像那位付丧神!不过这位男朋友把长发高高束起来扎了个马尾,大大咧咧还脾气火爆,于是我实在是没能把他和那天看到的披着头发、一脸阴沉的刀剑男士联系到一起。

我暗暗惊叹,把刚刚在公寓里见到的那个男人抛到了一边。我认为自己的小脑瓜没办法同时处理这么多信息比对,这个留到下次再想。


我怀揣着这个惊天大发现回到公墓,进门发现大叔居然起来了,正叼着烟在沙发上葛优瘫。狐之助又不见了,不知道是不是还在闹脾气。我探头进厨房看了一眼,发现桌上的饭菜都被吃掉了,洗干净的盘子正放在架子上沥水。转回客厅,我从包里拎出一个塑料袋裹好的盒子,也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来。

大叔继续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,过了一会儿突然问:“狐之助说你回去是去拿药了?”我点点头,想到他看不到又开口说:“是的。”大叔转过头来看着我皱了皱眉:“最近不舒服?”我摇摇头:“大概是换了地方,只是晚上有点睡不好。”我看了看四周,问:“狐之助去哪儿了?我带了油豆腐回来。”

“油豆腐!?在哪儿!?”躲在窗帘后面的狐之助一瞬间冲了过来,坐在茶几上看向我的眼神亮晶晶的。

我:……

大叔:……


吃完油豆腐之后(大部分都是被狐之助消灭了),大叔说要带我去公墓的灵力控制室。享用了油豆腐的狐之助心情大好,又开始粘我了,趴在我的肩头不肯下来,也跟了过去。控制室在小山坡后面,处于整个公墓的中心,矮小的屋子旁边种了一课巨大的樱花树。此刻早过了樱花季,树枝上只剩了茂密的叶子。因为早些时候下了雨,还有水珠淅淅沥沥地往下落。我仰头看着樱花树感叹:“时政在所有灵力区域的中心都会种上一棵这样参天的樱花树啊,虽然不知道原因,但也挺美的。”说完我自己却呆住了——我怎么知道别的灵力区也种樱花树?我傻傻地看着樱花树发愣,大叔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,直接开门进了控制室。狐之助用尾巴扫了扫我的脸颊,轻声说:“主人我们也进去吧。”我摸摸他的脑袋嗯了一声,想着自己最近似乎频频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发言,大概是太多天没睡好脑子都开始糊涂了。


控制室其实就是个小小的机房,我进去就看到大叔坐在仪器前飞快地敲打着键盘。过了一会儿他冲旁边一个面板扬了扬下巴,说:“把手放上去。”我赶紧乖乖把手按了上去。大叔扫了一眼屏幕上的信息,手上突然停了下来,转过头眯着眼睛瞧我:“这就是你的灵力水平?”我讪笑了两声,听懂了他的潜台词:就这样时政也敢收你?大叔笑了一下没再说话,转回去接着敲键盘。

我想了想今天早上看到的事情,还是没忍住,开口问大叔:“前辈,问你个事。”

“说。”

我思考了一下措辞:“如果你的好朋友出轨了,你会跟他谈谈吗?会不会告诉他对象这件事?“大叔坏笑:“今天早上回去捉奸了你朋友?”我摸了摸鼻子说:“也不算是。”叹了口气,我拖了个椅子坐到他旁边,接着说:“主要是她那个男朋友对她真的很好,能看出来很爱她。长得也帅。哦对了,他长得很像那天仪式过来的一个刀剑付丧神,披着长头发戴红色耳环的那个。”

我说完这句感觉到狐之助浑身一抖,从我的肩头跳下来,坐到机器上看着我。大叔也停下手里的工作转头看我,过了两秒才问:“你那朋友的男朋友叫什么。”我被他们俩这样盯着莫名有点紧张,咽了下口水才回答:“我没问过全名,但我朋友都叫他兼先生。”大叔的表情瞬间微妙了起来:“那个男朋友知道你朋友全名吗?”我一愣,觉得这问题很奇怪:“当然知道啊。我朋友下面的名字是葵,他都叫她阿葵。”大叔挑了挑眉,意味深长地说:“那你朋友这辈子都别想分手了。”

我:???


大叔又敲了一会儿键盘,过了一会儿,只见一道光线从脚下的土地掠过。大叔靠到椅背上,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开口道:“现在审神者公墓的结界已经换成你的灵力信息了。守墓人其实权限还挺大,在这片公墓算是个土皇帝,外面任何人想要进来都需要你提供的灵力通行证。“他指了指我胸前的工作牌。接着他把自己的工作牌取出来放到面板上扫描了一下,说:“好了,现在开始,你是正职我是副手了。”他把工作牌重新塞回口袋里,拍了拍我肩,递了本小册子给我:“结界设定就几个简单的公式,你自己看看就行了。”我点点头,接过册子开始翻看。大叔迈出屋子,看着旁边的樱花树皱起了眉头:“你这个灵力值…我怎么觉得这樱花树都有点蔫了。”我一惊,赶忙也跑出去看,左看右看也没觉得跟刚刚有什么区别。正想问,却听到大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。我明白是被耍了,红了脸回过头去瞪他。大叔挥了挥手说:“我回去补觉了,你慢慢研究。”


这天晚上睡觉前,我倒了杯水端到房间里,找出来我今天早上带回来的白色小药瓶,一开始倒了两粒出来,想了想又加了一粒,一口气全部吞下。躺到床上的时候我心想,今天晚上应该能睡个安稳觉了。

可是到了半夜,我还是被窗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,似乎还夹杂着狐之助和另一个年轻男子的说话声。我翻了个身,想起来看看狐之助在和谁说话,但是药起了效果,让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,根本爬不起来。
突然我感到床猛烈地抖了一下,接着一个温热的身躯直接扑到了我的身上。我惊得一下子睁大了眼睛,正对上一双金色的眼眸,月光下好似闪着光的星星一样好看。这双眸子的主人起初因为慌乱眼神躲闪了两下,发现我并没有叫出声只是盯着他看,慢慢又把目光转了回来。他看着我,微微弯起那双发着光的眼睛,笑出了一口大白牙。

“哟。我这样突然降临是不是很惊讶?”


微风拂过窗帘,整个室内似乎都溢满了白檀香。




tbc.

ps:一上来就进“三垒”,某刃真的好棒棒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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