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洞很大的一条咸鱼

【刀剑乱舞】守墓人 (1)

新的脑洞
一个守墓的…婶婶?
cp刀婶。
至于是哪把刀准备一边写一边想



我的新工作是守墓人。

其实照我自己的想法是很想在家混吃等死的,但是我被我的室友兼朋友森川小姐无情地赶出了家门。

“再不去找工作我下个月要开始收你房租了!收房租!”

实际上是上周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,出来到客厅正好打扰到了她跟男朋友激情碰撞。这是赤裸裸的恼羞成怒的报复。白天还在客厅办事本来就有伤风化。

我看着三个月前的体检单上标注的“灵力等级:E”,决定去时之政府碰碰运气。接待我的几位工作人员面面相觑,空气中漂浮着一丝丝尴尬。我明白,他们大概是没见过灵力水平这么低还想跑来应聘的。对方礼貌的表示请我回去等待邮件通知,我知道只是给我保留最后一丝面子,不被当面回绝而已。可没想到两周之后真的收到了应聘成功的通知。

哦,差点忘了说,我要守的不是普通的墓,算是烈士陵园。

是时政为安葬战死的审神者设立的国家公墓。



这里的守墓人是需要有一定灵力的,不过也不需要太多,刚刚好能有点灵力探查水平就行。因为安葬的是灵力者,前来探望扫墓的又大多是灵力者甚至不是人。这里没有在骂人的意思,因为的确来访者百分之七十左右都是刀剑付丧神,前来祭奠他们过世的主人。作为接待者的守墓人至少要能看得见他们。

公墓设在远离市中心的城郊,守墓人有专门居住的公寓,我自然而然也就要搬过去了。临走的时候森川小姐抱着我痛哭流涕,我拍了拍她的肩,清楚她主要是难过没人给她洗碗做饭了。



“那么井上小姐,请带着您的这位…呃…嗯…伙伴前去交接工作吧。”时政派来跟我联络的佐藤小姐是刚毕业的实习生,业务还不是很熟练,一下子并没有想起她面前这只宠物的正确名称,在对方幽幽的眼神下支支吾吾用“伙伴”一词糊弄过去了。

是的,时政居然还送了我一只宠物。

“不是宠物!我叫狐之助,是管狐,是强大的式神!”这只黄白相间又像狐狸又像狗的小家伙跳到我肩头不满地叫唤。我一边说着明白了明白了,一边撸了撸它背部柔软的皮毛,又揉了揉它的耳朵。狐之助舒服地眯着眼睛发出类似呼噜呼噜的声音。

这感觉有点熟悉,大概是像我小时候养过的猫。



前任守墓人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,穿着满是褶皱的衬衫和洗的发白的牛仔裤,搭着一双人字拖站在公墓大门口等我。看见我的时候咬着烟“操”了一声,说垃圾时政没人性居然派个小姑娘来守墓。狐之助从我卫衣的帽子后面钻出来说:“什么小姑娘这位女士27了!”我嘴角的笑僵了一下,死命按了一下它的脑袋: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大叔看见狐之助愣了一下,又瞥了我两眼,嘀咕了一句“比我小就是小姑娘”接着伸手接过我的行李让我跟着他,转过身就开始叨叨女人真麻烦怎么东西这么多。我对天翻了个白眼然后跟了上去。



大叔说他叫阿智,年龄正好比我大一轮。交代工作的全程他的视线时不时投向我身边的狐之助。我环顾了一下屋子,似乎没有看到另一只狐之助或类似宠物的身影,于是我把这种目光理解为嫉妒。

“现在时政居然给守墓人也配狐之助了?”大叔又抽了根烟出来,也不点燃,还是咬着。我不太清楚他说的“也”是什么意思。我得意地扬了扬头:“社会在进步,人民生活水平在提高。”大叔哼笑了一声,上下打量了我一下,问:“你父母做什么工作的,舍得把你流放到这里来守墓。”我正忙着四处看这个屋子,评估一下未来的生活质量,随口说道:“我父母都去世了。”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,我回头看了大叔一眼,他放下烟盒轻声说了句抱歉。我赶紧摇了摇手:“没事没事他们去世很多年了。”



整个工作交接时间大概是两个星期,大叔向我解释了一下虽然工作名称是只叫守墓人,但是葬礼和入园仪式我们都要参与。正好明天就会有一个仪式,他到时候会带我熟悉流程。下午并没有人申报来访,于是大叔带着我在公墓内转了一圈熟悉环境。狐之助表示它需要充足的睡眠养护皮毛,没有跟着我们出门。

我看着一排排整齐肃穆的墓碑,内心感觉受到了洗礼,感叹道:“这些都是为了守护历史而牺牲的审神者吗,真是伟大。”大叔回头看了我一眼说:“也不都是。”我不明白,不是在战争中牺牲的怎么葬进烈士陵园?他勾了勾唇说以后你就知道了。我有点莫名,点了点头跟着他继续走,接着突然想到了什么,兴奋地凑上前去问:“刀剑付丧神是不是长得都很漂亮啊?漂亮得都不像人似的!”大叔笑出了声:“你这都从哪儿听说的。”我也笑:“老百姓之间流传的各种八卦嘛!到底是不是啊?”大叔瞄了我一眼,笑着无奈道:“是!那都是神啊长得能不漂亮吗?但你兴奋什么,人家也不是来看你的。”我有点蔫了:“说的也是。”可再一想,经常有美男看也是好的,又开心了起来。



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当天晚上我还真梦到了美男付丧神。梦里我坐在一个面向庭院的回廊里,膝头趴着狐之助正在睡觉。一个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头,开口是年轻男人的声音:“谁说我不是来看你的,我做梦都想来看你。”我回过头去对他笑,他也对着我笑了。紧接着我就醒了。我砸了砸嘴,努力回想梦里那个男人是什么模样,可一切都像蒙了白雾似的,根本看不清。但我内心就是觉得那是个很帅的刀剑付丧神。我翻了个身,想着要继续这个美梦,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。



tbc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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